纪念蒙古族文学奠基人纳·赛音朝克图百年诞辰——122大阳城集团网站第五期文研班走进锡林郭勒大草原

作者:侯伊玲发布时间:2014-12-04浏览次数:

 

 

(第五期文研班采风团在元上都遗址合影留念)

    今年是中国现代著名诗人、当代蒙古族文学奠基人纳·赛音朝克图百年诞辰。2014年6月,在草原最美的季节,122大阳城集团网站文学评论班的作家采风走进锡林郭勒大草原。

    来到纳·赛音朝克图故乡锡盟蓝旗上都,在纳·赛音朝克图百年诞辰研讨会上,旗宣传部、文联领导及当地作家缅怀了纳·赛音朝克图文学前辈,回顾了他的文学人生。文学从他诞生的那一瞬间,也是就在他通过文学认识世界,描述世界的那一瞬间,其起点、基础、背景就已融合或复合了东西方文字与蒙古传统文学。

    与会代表纷纷发言,认为纳·赛音朝克图他的文学从一开始就伴随着多语言、多文化、多种政治体制的背景而诞生。因为这样的多样性、复杂性构成了他的近代性和现代性。如同20世纪东方各国各地区经历了一个极其多样的、矛盾的、复杂的历史一样。纳·赛文学,也是这一历史过程中构成了一个多样的,矛盾的、复杂体,但他始终保持了他的文学的超越性和入神出灵的传统蒙古诗学特征。也正因此,复杂现实和历史时代更加丰富了他的文学的诗学价值。

    纳·赛文学的诸多本质特征是由西方浪漫主义文学等因素激活了他已具备的传统英雄史诗诗学的特征,构成了他的内省、思辨、超脱、自由、神灵等诸多因素,形成了他独特的文学。
 
    如果人类社会仍然存在着愚昧无知,保守封闭,或个人仍然还处于偏见,未成熟的状态,纳·赛的“启蒙文学”就不可能成为过去的历史记忆。他的启蒙文学至今仍然劝诫我们,如何对待新一代的教育和面对全球一体化。而且,就像他的诗歌“光源”所表象的一样,他期盼人类内心、灵魂应该有一个悟彻、觉醒,应该超越自己的局限性去追求认知真理、热爱智慧和热爱生命。至少对我们每一个个人来说,他的启蒙文学始终教诲如何摆脱或走出我们自己内心所固有的、幼稚的、未熟与愚昧的“洞窟”。

    纳·赛早期作品是在几种文化、文学里诞生而生成,他的创作原理和文学原型或本质特征是基于蒙古文学“江格尔齐”诗灵附体,并融合了浪漫派诗人的内省、反思的意境。这一创作心态和原理使得他的诗歌既有传统的、又有现代的特征。他的文学源泉于此、生成于此、延生和发展于此。正因为这一源泉原理,可以说纳·赛所创作的诗歌,无论在哪个时代,哪个国度和哪个政治体制下,他的诗歌大都充分发挥了文学原本意义上的作用和效果。纳·赛文学不仅表现了传统文学,他又表达了内蒙古20初世纪30年代以来各个时期的读者的情感世界,表达了东方草原游牧文化和传统文学如何步入近代化过程中的心灵和情感世界的态势。

    纳·赛的文学如同一面镜子,读者面对这一面镜子可以通过诗歌语言阅读到内蒙古人在各个历史时期的喜怒哀乐。不仅纳·赛文学待需要重新发现,而且20世纪以来我们的内蒙古读者、作家本身也需要重新反思和发现自己,需要回顾自己如何从一个时期到另一个时期矛盾、转变、发展到今天。
 
 
(文研班学员参加纳·赛音朝克图百年诞辰研讨会)

    人们读诗,怀念纳·赛音朝克图,怀念海子、苍耀,就是怀念灵魂的故乡。人们爱上诗歌,人们爱上诗人,是诗歌的魅力,更是诗人的魅力。诗歌本身就是诗人的生命在燃烧。文字是有生命力的,文字只有融进我们的生命体验、历史脉络、民族元素才最终成为文学。

    会议结束,我们驱车来到神往已久、传说中的元上都。这座城市遗址,是十三世纪中叶到十四世纪中叶的世界中心,是大元王朝的王者之都,现在更是被联合国认定的世界文化遗产。

    当我们站在了皇城故道,大都在目力难及的苍茫之处。导游手指着远方,告诉我们元上都遗址的面积庞大,我们在里面走一圈大概需要消耗两个小时或更多的时间,令人叹为观止。走入遗址的腹心深处,人迹罕至,奔放的野草如同长河的波浪。遗址里的文管工作人员用除草机修整过,痕迹一如旧时的道路。沿着中轴线向南,若在古代沿途驿站换乘马匹,则一日可达,正好是一个加急公文的距离。在宫城里皇帝下达诏旨,都要在御天门上发布,后经由皇城南门明德门送出,这是出入的主道,位于皇城与宫城中轴线上,再快马加鞭送住大都,然后转发全国各行省。我们在穆清阁上找到一个暂时的制高点,可以俯瞰大安阁,皇城故道和奉天门,站在这里,能够更为清晰的感受上元都遗址的恢弘与博大。元朝翰林编修胡助就曾描绘这一盛景:御天门前闻诏书,驿马如飞到大都。九洲四海服训诰,万年天子固皇图。当年,这里的万年天子,就是忽必烈。

 
    回到七百多年前,我们脚下的这片大地几乎成为了天宫的倒影。这里是世界经济、文化的中心,上都城犹如天神的王庭宝殿,忽必烈汗面南而坐,君临天下,迎接着东西方的万国朝贺。在马可-波罗夸张而细致的描述中,十三世纪的东方金珠铺地美玉围墙,矗立的座座琼楼玉宇出现在了西方,富有冒险精神的西方航海家眼中,这就是真实的世外桃源与人间天堂。在文学作品的渲染中,忽必烈汗与元上都已经成为了一种文化意象,它代表了权力、智慧、威严和梦想启达之处,那是一个伟大的时代,这是一座恢弘的都城。

    当然,这一切如今已不复存在,只留下断壁残垣,瓮城中衰草如金,仰首间高天雁鸣。数百年时光荏苒,转眼间人去楼空。只留下满目的砖石基柱供后来者凭吊忧思,沉默不语。这是一座伟大的令人词穷的宫殿,它映照了一段同样明艳夺目的时光。可斯人已去,朝代更迭。所幸的是给后人留下了这一鳞半爪有迹可循的凭吊之地,眼前一座孤寂的敖包,这是因为早期的元上都遗址不设隔离,草原上的牧民行到此处,看到散落的石块便随手堆起敖包,这即代表着方向,也是对苍天的祈愿。它化作锡林郭勒草原的一部分,成为我们可身临其境的无言的历史。

     

 

(文研班采风团在多伦)

    坚硬的衰草之下是柔弱的新绿,这是生命的交替也是岁月的更迭。又是个马背驮着夕阳的黄昏,荒草拥抱着瓦砾,湖泊倒映着天空。乌鸦低空盘旋,时而在牵系铁围栏的石桩上展翅梳翎,眼神凌厉。闪电河由河北沽源深山中奔流而出,绕蓝旗经多伦,长河如哈达,环绕着巨大的元上都遗址。我们深切体会了“势超大地山河上,人在中天日月间。”

    上都终究是一座草原上的城市,那些在草原上传承了悠久岁月的习俗,秉性以及对天地万物的思索与冥想无论经历多少年来文化的冲击,仍然像血液一样流淌不息。

    离开上都遗址,天色已是黄昏,我们抄近路出城,斜穿草野,在一片水泽惊起一群飞鸟。它们扑扇着翅膀,在暗沉的天空中盘旋、嘶鸣、俯冲,把我们驱离。在看不见的上都,它们是主人,我们只是过客。

    在空旷的大自然中,从碎石和瓦砾中体味元上都。

    在正蓝旗,随处都可感到对历史与文化的追溯,而这种追溯也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种自豪。这样的感觉在锡林郭勒并不少见,与正蓝旗相邻的旗县——多伦对游客展现的是清朝旅蒙商促成的“二北京”的繁荣,阿巴嘎旗引以自豪的是金朝界壕遗址和突厥石人。

    “正蓝旗”这个名字来自于清朝,但这种追溯与自豪却是向着八百年前的元王朝致敬。旗政府所在地被命名为“上都镇,镇中建有规模宏大的“忽必烈广场”,滦河河畔有着巨大的、需要从高空鸟瞰才能弄清含义的纪念忽必烈建国年份的雕塑。而在这些宏伟建筑之后,还有着对元朝宫廷宴席诈马宴的继承,并推出皇家奶食——内蒙古各个盟旗都有做奶食的传统,但能够以“皇家奶食”自命的,还是独此一家。

    这一切,都是因为元上都!
 

 

 
 文研班学员参加纳·赛音朝克图百年诞辰研讨会  采风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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